安心伸出来的手掌上面蹭了蹭。
这是什么情况?谁能告诉他,为什么他的坐骑叛变了?
他又撮下口哨,白雪有些疑惑的抬头看了他眼,正想迈蹄,却不料却闻到曾安心手心里极其清新的味道,简直充满着难以抗拒的诱惑力,它赶紧低头,伸出舌头,朝着曾安心手心里舔去。
玉池里的水,松松视为珍宝,更何况是白雪这样的宝马良驹。
“白雪,过来!”王卓云气的不行,也不吹口哨了,直接喊道,结果白雪鸟都不鸟他。
曾安心看见王卓云吃瘪的样子,刚才郁闷的心情突然好了许多,大笑三声,躺回轿子,得意的哼起小曲来。
头摆摆的,那上面的银铃铛便出清脆悦耳的声音。
“王少爷,你在磨蹭什么呀,再不走,天就黑了。我可告诉你,天黑了我不会让我娘出门的。”
王卓云竟唤不过来白雪,也只得咬牙,重新上了刚才的马,满脸不解的带头走了。
张老太太听外孙女说,县太爷的三小姐,需要张氏帮着绣衣服,又是欢喜又是担忧,直到曾安心说到县太爷的安排,这才答应下来,又替张氏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。
至于张老太太则留下来,替他们看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