虫蛀,现在刚找到的人才又不告而别。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?”
原氏连忙安慰道,“老爷,不关您的事,曾先生不是说了吗?他父亲身体有疾,母亲又快待产,小妹年纪尚幼,家中需要有人主持,这才离开的嘛,和你没有一丁点关系。
至于神像被毁,那也是天灾,与老爷无关的。只是于情于礼,老爷待他如座上宾,他就算急着走,也该来告辞一声才对。怎么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走了呢?”
王卓云听见娘的话,心里不由一震,上前一步,捡起桌上的信来看。
信中曾高大先是感谢了王伟成的赏识,后又说起家中诸种境况,这才决定离开县衙,先回家照顾父母,待来日若有机会,再报效大人的知遇之恩,竟是只字未提他的事。
难道说他们真的已经悔过了?
不,不能轻易相信他们。如果真是悔过,为何兄妹二人,接二连三的出现在他面前,事事都与他惹上纠葛,现在看来仿若巧遇,但谁知道是不是事先安排好的呢。
绝不能心软,否则后患无穷。去年夏天那件事后,他整整做了一个月的噩梦,每每梦见那曾安心,将脸涂满脂粉,画的跟鬼一样,朝自己身上缠来,还口口声声说喜欢他,要与他共结连理,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