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乖的嘛。”
“老二,爹就那脾气,你又不是不知道,别看他嘴里凶得狠,指不定转过身,就会夸你呢。”曾高大赶紧替双方说和。
曾爱军哼哼了声,“他哪里是夸我呀,分明是在自夸。他一定这样说:看,我曾友趣的儿子就是厉害,才小小药徒而已,就比那许多正式大夫厉害多了,居然连上官家二小姐那奇特的病都能治,这小子,干的不错,那也是因为有我的教导,没有老子的教导,他懂个屁。”
曾安心正好打算溜回来安慰二哥,结果一进屋,就听见这句话,立即笑的捧着肚皮,直喊肚子疼。
“二哥,你实在是太了解咱爹了,我跟你说,他老人家一出了院子,就说了这话,和你说的一模一样,一字不漏。”
卟哧哧,兄妹三人,互相看一眼,然后同时大笑起来。
此刻张氏正吹着草原上的风,看着远处的雪山奇景,摸了摸乖巧的梅花鹿,不由娇嗔了自家男人一眼,“你明知道老二也是很优秀的,见面的时候,就不能说句正常话,老是训他,老是打击他,好好一孩子,都被你训蔫了,看着怪叫人心疼的。”
曾友趣立即一本正经端起架子来,“常言道,棍棒底下出孝子,老二和老大不一样,老大听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