题丢给二哥了。
曾爱军看了一眼老爹,自然明白那种特殊的感情,他郑重的点头,“让我试试,安心,帮我把它抬到屋里,我先去山上采些药草回来。”
曾安心和曾爱军一起抱着那狗,小心翼翼的给地上铺了层破棉絮,然后让曾爱军帮忙挡着点视线,曾安心赶紧取出一点玉池水,给那狗喂了下去。
原本都已经闭眼的狗儿,在喝过玉池水后,奇迹般的睁开了眼睛,用一种很复杂很特殊的目光看着兄妹俩。
因为狗肚子上的伤是于大勇一家亲眼见的,曾安心不能立即让它好,只得让它多吃点苦了。
曾爱军说是上山,其实就是从山脚转了一圈,在西面药园里采了药,就赶紧回来了。
他又在张氏那里拿了针线,将狗肚子给缝上了,还敷了草药。
这时候狗儿咧开嘴,伸出舌头舔了下安心的手掌心,一个极其微弱的男童嗓音,传进了安心的耳中,“你是谁?”
曾安心立即自我介绍起来,“我叫曾安心,这是我二哥曾爱军,是我爹和于叔把你从山下带来的,刚才是我给你喝了那救命的水,而我二哥给你缝合了肚皮,你已经没事啦,只要好好养着,按时吃药,就一定会再度活蹦乱跳起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