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太早,受凉了,我立即让厨房给少爷熬一剂浓浓的姜汤,少爷喝了暖暖。”
王卓云点点头,又在房间里踱步,开始想主意。
他当时听见,那些富家千金们打算,等到了晚上表演社戏节目时,在曾安心上台时,在台上偷偷淋些油,这样便可以让她摔的鼻青脸肿了。
墨棋也帮着想主意:“少爷,到时候就以不是表演者为名义,不让不相干的人进来就是了。”
王卓云摇头:“万一他们收买的是表演者呢,暂时还没抽签,也不知道曾安心的山歌表演排第几位,这样我们是防不胜防呀。有主意了!”
“什么,什么?”两个小厮立即好奇的看向自家少爷,王卓云却是卖起了关子,“山人自有妙计,到时候你们便知。”
“切,少爷你太坏了。”
很快到了下午,休息调整后的春童们再度踏上护民街行春之路,这下午的行春游街,比上午的时候还要热闹。
一个时辰后,三台春牛都抬到县衙前面的广场上时,王师爷将柳条彩丝编的鞭子递到县太爷王伟成的手中。
他摔先扬起手中的柳叶七彩鞭,对着广场中央的春牛甩去第一鞭,这一鞭子落下,春牛背上立即印下一道痕迹,王伟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