翼翼的问道:“爱军哥哥,你好像不安心,是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吗?”
曾爱军本就敏感,又擅于观察,哪里看不出此刻上官朝笛的小心翼翼,不由有些不忍,但是想到大哥和小妹说的话,再想到自己先前可笑的想法,和近日的糊涂行为,还是狠了狠心。
“上官小姐,你我身份悬殊,还望叫我曾大夫比较好,爱军哥哥一称呼,曾某担当不起。曾某心情并无不妥,如果上官小姐没事的话,还请回去吧,免得教他人看见,容易引起误会。”
曾爱军说完这番话,简直不敢和上官朝笛直视,赶紧溜了。
他是混蛋,他承认,他是没胆,他也承认。
上官朝笛抱着小兔子呆立在原处,耳边只有他刚才极为清冷生疏的话。
他,他是什么意思?
以前不都是叫自己笛儿妹妹吗?为何好端端的要叫她什么上官小姐,还说和她说话会引起误会什么的?
她的眼圈渐渐的红了,心里产生一种莫名的委屈,手一松,连那只兔子跳到了地上,也没发现,只是整个人失魂落魄般的回了席位间,再无任何心思,看节目听戏曲了。
曾家三兄妹到达后台,又哄了下那些好动的孩子们,让他们不要乱跑,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