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安心也满脸是泪,哭倒在张老太太怀里,声音哽咽凄惨无比:“外婆,我不活了,白白受了这些屈辱,让我怎么有脸去见人呀。
我与那王公子不过才见了几面而已,话都未曾说上过几句,何来的私定终身,暗通曲款?
而且每次都有旁人在的,都是因为行春大典的事情,这些王夫人县太爷都是知道的。现在却来说这些鬼话,毁我清誉,还要派人来羞侮我娘,我的命怎么这样苦呀。我,我不活了,外婆你放开我,我要去投井,哪怕是死,我也要证明我的清白。”
曾友趣正打算开口,却不料被妻子暗中捏了捏掌心,只见妻子眼角有狡黠的光芒一闪,他立即明白了过来,也静观其变起来。
张老太太搂着曾安心,祖孙俩哭的震天响,引得屋外有邻居围观,也纷纷指责起陈妈妈来。
“安心是什么样的人,我们大家都知道,一向是最懂礼貌分寸的,怎么可能会做出那样的事来?这县太爷家也太过份了,居然仗着有贵妃娘娘撑腰,到这乡下来羞侮人。”
“就是就是,我记得当日王家三小姐走丢,还是曾家帮着找回来治伤的吧,县太爷怎么能恩将仇报呢?”
一句句指责,直说的陈妈妈脸色铁青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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