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地了?”张氏也古怪起来,他家虽然有两个儿子,但都没有说亲哪,怎么突然冒出来一个媳妇?
曾爱军一见自己全家人都被弄的满头雾水,不由火气渐大,上前一把扯起上官朝笛细弱的胳膊,也顾不上怜香惜玉,大声吼道:“上官朝笛,你到底要胡闹到什么时候,我说过一百遍,一千遍了,我不喜欢,我以前只是逗你玩而已,我不喜欢!不喜欢你。你要我说多少遍?”
这样激烈的话,放在任何一个少女身上估计她都会受不了吧,曾安心也担心起来,生怕这富家小姐会大哭大闹。
结果上官朝笛居然很平静,她温柔一笑,深情的看向曾爱军:“你不用重复很多遍,我知道你不喜欢我,那没关系,我喜欢你就行了。反正我已经决定了,以后你就是我丈夫,他们就是我的公婆,安心就是我的小姑子,以后我就住这里,我不走了。”
曾友趣原本就看不顺眼二儿子,现在又大清早整这一出,你说那脸立即就黑成锅底了,朝着曾爱军吼道:“你搞什么东西,这倒底是怎么回事?”
曾爱军立即跪下来,几乎无奈至死,哭笑不得:“是,都是儿子的错,当初不该有那样糊涂的想法,不该去逗她玩,结果让上官小姐认真了,都是我的错,但是我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