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能这样冷静,已经是不错的了,若换平日,早就发飙了。
上官慎的脸色这才凝重起来。轻声低下头问安心道:“你是怎么招惹了这个家伙?”
曾安心满脸苦恼:“我也不明白,我好好过着我的日子,为什么他总要来打扰,我好像一没偷他家东西,二也没伤他家人,他为何这样苦苦相逼呀。”
不知道为何,曾安心一看见上官慎,就有种亲切的感觉,像邻家的大哥哥似的。
上官慎也没有王爷架子,对曾安心兄妹,也如老朋友一般。
有些人只消见一眼,便如同相处了一辈子,那么亲近那么信任;而有些人就算相处了一辈子,却也如同路人那般陌生。
上官慎很是调皮的说道:“你不知道这小子,从小在贵妃娘娘面前,就跟我过不去,我最讨厌他那一副傲气的样子了,你能把他气成这样,也是能耐,赶紧说来听听,我也学习学习,免得总像以前一样,吃他暗亏。”
曾安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王卓云不过是县太爷的公子,而这上官慎可是王爷呀,他怎么会说吃他暗亏?
“你别看他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,有时候蔫坏呢。我母妃去世的早,皇兄登基时,我只有三岁,皇兄仁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