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吧,他又唧里咕哝,不知道在说什么。
还是陶小宝想了一个辙,说他家爷爷怕痒,只要在胳肢窝里挠痒痒,他立即会松手的,并且立即上阵,果然陶海咯咯笑起来,缩成一团,直求饶,终于松开了抱着柱子的手。
曾高大趁机将陶海背了起来,快步朝着陶家走去。
虽然没有多少路,但是从曾高大回来时的脸色,可以看得出来,这一路上陶海村长铁定是把曾高大当成那根柱子了。
安心有些无语的看着熟睡中的上官慎,再抬头看向大哥,果断转向二哥道:“你负责把他送回尤先生家去。”
曾爱军比划了下上官慎和自己的身高体形:“小妹,你觉得我能行?”
安心打量了下自家二哥,瘦弱如杆竹,再看上官直,健壮的像头牛,并且高出曾爱军一个头,的确有些难度。
张氏扶着肚子出来道:“尤先生又不在家,你们把他们送过去,万一半夜起来,要口水都没有人,不如晚上就让他和老大老二一起挤挤吧,也方便照应。”
曾爱军弱弱的说道:“那是不是意味着明天早上,就不用出操啦?”
曾高大还没言,就听见曾友趣用鼻孔里哼出一股冷气:“想得美,你如果听老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