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了,怎么样你赢了都不光彩吧,何况是输,嘿嘿。二哥呀二哥,有没有人告诉你一句话呀?”
“什么话?”曾爱军稍为歇息了下,又再度提起感觉重似千斤的腿,慢慢走了起来,脚皮好像磨破了,真的跑不动了。
“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,我呢今年才十岁,既是女子又是小人,你居然敢坑我,害我没有懒觉睡,你就等好接招吧。”曾安心突然满脸古怪的笑了起来,曾爱军还没反应过来,就听见她大声喊道:“爹,爹,二哥他作弊,他偷懒!我看他坐在地上歇息呢。”
曾友趣洪亮的嗓音从前面隐隐传来:“老二,我在这里,你都不认真,可见平时是怎么练的,你小子,欠收拾哪,再加五公里!”
“啊,不要啊,爹,我是不是你亲生的,你闺女说是啥就是啥,你有没有证据呀,你就判我的罪了?”曾爱军索性一下子瘫坐在地上,咱不玩了,行不行呀?
穿越前咱是当兵的,每日操练那是不得已,现在都穿越了,还要操练,这日子没法过了。
“我闺女能说假话?你小子平时是什么样的人,别打量我不知道。”曾友趣真是个妙人儿,话音还在远方,但是人影却是脸不红,气不喘的已经跑到曾爱军面前了,正好抓个正形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