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浩然,上次吃过野蘑酱的味了,这次肯定还会再来,没有十个包子,也管不住他。
八个人按每个人四个算,就是三十二个,就算都买馒头,那至少也能赚上三十二文不是吗?
“二哥,你去拿个纸牌来,我们得定个价,省得明天婶儿一忙活起来,就说错了。”
曾爱军自然乐意看到于家,日子好起来,屁颠屁颠回家和爹一说,这次曾友趣很罕见的没有凶他,倒是直接递给他一块刮的光滑干净的白色木板,说是纸牌容易坏,就用黑炭写在白板上面。
这样想改价格,用湿抹布擦一下就行了!
曾爱军一听,这主意好,立即像不要钱一般,把曾老爹夸了一通,曾友趣瞟了他一眼,他立即把后半句话给咽回去了,偷偷转身溜了。
“臭小子,就知道甜言蜜语。”曾友趣话虽然这样说,但却是满脸带笑,一副十分受用的样子。
曾安心认真用黑炭在木板上写下价格:
鲜美野菜包子两文钱一个
香喷喷素馒头一文钱一个
深山灵气野蘑酱五文钱一碟子
农家纯绿色营养咸鸭蛋一文一个
注:其它咸菜和稀饭,第一份免费;野蘑酱每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