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是曾家每天下午收山货时,大家有条不紊的忙碌场景,还有曾高大对着一堆零件敲打,手上如同玩魔术一般,一辆人力三轮车就出现了。
曾二哥拿着医书,一副摇头晃脑的苦读模样,前边还有一大块药草田,正盎然生机。
最后么,画了一幅全家图,原本挺着大肚子的张氏,此刻在画中已经变得苗条起来,但是曾友趣满脸笑容,怀里却多了个福娃娃。
这样一来,也有六七张了哈哈。
安心将信封好,准备第二天晚上交给小四,好让他带回京城交差。
一夜好眠,第二天一清早,就被鹦鹉西陵楚那家伙,在屋子外面念酸诗的声音给吵醒了。
安心气的拍了拍窗户,“鹦鹉西陵楚,你不是已经泡到手了吗,为啥还天天念情诗呀,我都快吐了。”
鹦鹉西陵楚睁着乌溜溜小眼睛,拍了拍翅膀,朝着安心抗议道:“你懂什么,这叫情趣,跟你这个没谈过恋爱的小丫头片子,完全没法交流。”
开主觑了那只紫毛王子一眼,捂嘴笑起来:“我看是某人没有把自己的男鸟搞定吧,这才在大早上的念酸诗下功夫?”
鹦鹉西陵楚一下了被戳中了痛处,本以为它要飑,结果却是突然委屈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