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?”曾爱军的眼里满是戾气,眼神更是幽深的可怕,像随时会将人吞噬进去。
上官朝笛放软语气,眼珠子乱转,好像有些心虚似的,“我,我就是上官朝笛,我还能是谁呀?”
“怦!”曾爱军又一拳头砸在墙上,这时候拳头上的伤口裂的更大了,上官朝笛袖子下面的双手也握紧成了拳头。
“你还不说实话,我太了解臭丫头了,你根本不是她,你是哪里来的孤魂野鬼,你为何占据她的身子,你最好赶紧给我滚,否则我不会饶了你。”
上官朝笛慢慢抬起雪白的下颌,强迫自己与那吓人的幽眸对视,丝毫不肯退让:“你凭什么?”
“我……”曾爱军一时语窒,竟是说不出话来。
眼里的沉痛,迷茫,落寞,也顿时涌了出来,他慢慢放开了上官朝笛,任由着她僵直着背影离开。
是呀,他凭什么?
人家在的时候,他都没有好好珍惜过,现在人家走了,他这算什么?
难道这世界,只允许他穿越而来,占据了别人的身子,不允许别人附在上官朝笛身上不成?
曾爱军冷冷自嘲一番,这才想来,该到实践考试的时间了,便拖着有些沉重的步伐,慢慢往前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