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多大委屈似的,关键是旁人从这儿经过,都以为是曾爱军欺负了她。
曾爱军看见大家那不赞同的眼神,都有些无语了,不过却是觉得上官朝笛真的变了好多,有些于心不忍,终究还是心软了,悄悄在空间摘了朵花,送到她面前,装漫不经心的说道:“本来是朵花,再哭就可就成草啦啊。”
说罢指尖一错,手儿一晃,花还真是变成草了。
上官朝笛想着,拼命想着安心吩咐的话,才忍住了,转过头去,不想搭理他,但眼泪却是忍不住流了下来,而且端药时,还直接被烫到,药液直接倾倒一地。
曾爱军眼神幽深,像要噬人一般,直接跑过去,将那手指拿过来,递进了嘴里,含了一会之后,方才吐出来,朝着上官朝笛头顶上就敲了一个爆栗子。
“你是傻瓜吗,没有人教过你端药,要拿布包着吗?你以为你是铁手呀?”
帮她含了一会儿,确定手指没事之后,曾爱军才去捡药罐子,收拾地上的药材,却突然现,这份药材里,居然有两样形状气味极其相似,但作用截然相反的药,被混合在一起了。
这样一来,非但不能治病,反而可能会要了人命的。
他偷瞧一眼上官朝笛,现她在呆,并且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