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看过来,并且高声道:“你们俩药熬好没有,生什么事了?”
上官朝笛这一紧张,手就哆索的更厉害,小脸儿急的通红,只会流眼泪了。
曾爱军暗怪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,早知道就不逗这小妮子了,他赶紧将上官朝笛往自己怀里一拉,侧过身,不让主考官看到她的脸,随即故意大声道:“没事没事,我刚才捡错了药材,幸亏这位姑娘及时提醒了我。”
说罢他手快的将面前两堆药材,胡乱的用手混了下,方才拉着已经擦干净眼泪的上官朝笛站到一旁。
那个主考官狐疑的走了过来,低头一看,果然是药材弄混了,当时那脸色便垮了下来,严厉的看向曾爱军:“你这基本功是怎么学的,连挑捡药材都会弄错,怎么还敢来考坐堂大夫?”
上官朝笛没也顺着主考官的手指看过去,却突然现了一些端倪,不对啊,这里有两包一样的药材,那种药应该也有两份才对,但是现在却只有一份了。
她好像想起什么,迅看地上,那里的药渍已经有些干涸了,她蹲下来使劲的嗅了嗅,脸色立即大变。
她不由暗吸了口气,想到刚才分捡药材时,曾爱军一直站自己身后,她就紧张,忘记了师傅曾经说过,这两样最容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