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太在行,是以浇起来有些手忙脚乱,还差点把菜给踩死了。
到后来曾友趣也不管他姑姑是皇还是太后了,看见他踩到菜,就直接一个爆栗赏过去,打的他哇哇直跳。
不过王卓云丝毫不生气,反而很开心,感觉这样很亲切。
安心一起来,就去找王卓云,结果发现人去屋空,还奇怪,以为他走掉了,结果看见他满头大汗,身上衣服都是泥印子,和曾友趣一起说说笑笑的从外面走回来,肩膀上还挑着四只水桶。
而曾友趣只是拿了一根扁担而已。
曾爱军拿了把柳木柄的刷子,站在井旁刷牙,看见这一幕,眼睛都瞪圆了,含着青盐问安心:“你说我眼睛是不是出问题了,这俩怎么搞一起了,什么情况?”
安心也满头雾水呀,她哪里知道什么情况,昨晚吃饭的时候,还像对待客人,今天怎么感觉不一样了?
安心正准备要问,却听到曾友趣吩咐曾爱军,打水过来给他们俩个人洗手。
曾爱军满脸不爱军,打水给老爹洗手就算了,凭什么给王卓云洗手?
曾老爹一瞪他:“就凭人家大清早帮我们挑水浇菜,而你还在睡懒觉!”
好吧,曾爱军果然是一遇老爹就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