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殊的对面,不催也不问,只是等他落子。
“老祖——”站在旁边的阎广王实在忍不住出了声。
“观棋不语真君子,阎广王的性子还一如千年前急躁呵。”文殊慢慢开口截住了阎广王的话,淡淡落下一子。
“只是,那孩子——”阎广王瞄了一眼倚天镜里,苏安心身上衣裳单薄,半跪在雪地里瑟缩发抖,小脸上满是哀求的神色,看起来楚楚可怜,他的心就不由软了下来,开始有些后悔,他下手是不是重了点?
“该你落子了!”灶神老祖却似什么都没有听到似的,只是笑眯眯的注视着棋盘。
“唉!”阎广王只得闭嘴,不是他们家的事情,他想操心也插不上手,何况老祖是有心要磨厉那孩子,只看她有没有悟性,懂不懂老祖的苦心了。
他又看了一眼,却是由同情到瞪大眼睛,惊讶的老花镜都掉了下来。
倚天镜里的苏安心鼻头一皱,从地上三两上爬起来,旁边那个清秀大男孩连忙替她拍去膝盖上的雪渣子。
洛文宾问道,“心儿,你在求谁?”
苏安心摆了摆手道,“没什么,嫌的无聊,随便求求娱乐下彼此嘛,若是他能心软当然最好不过,反正有便宜不占是笨蛋,若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