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狗子噌一声站起来,从背后掏出一把牛耳尖刀就跟了上去。
曹晖见状,一个箭步上前顺势抓住了二狗子就要刺出的手腕,只轻轻一拧,尖刀就落在了他的手里,然后勾肩搭背的回到了茶棚。
“怎么?舍不得下手?”
吴熙和老板又要了一碗茶,今天好像吃的有些咸了,嘴里老是觉得很干燥。
“要是放在两年前,就算是天王老子想要挡我的财路,我都能从他的嘴里拔下来几颗牙齿,现在不行了,心开始变软了,更可况这个小丫头可是我亲眼看着长大的,还真下不去手。”
曹晖变了,可能遇到过一些事情,让他改变了自己的人生策略,这个人家不说,吴熙也不好意思 问。
“这么一来,胡知县势必会找你的麻烦,看来你这个都头要当到头了,我们的计划实施起来会有阻碍,你真的想好了?”
吴熙想要喝酒,从曹晖的腰间解下一个壶子,从里面倒出来一些,又把壶子扔给了他。
稚嫩的身体还是抵挡不住酒的烈性,才喝了半碗,身体里就觉得燥热难耐,头昏脑胀的厉害。
“形势比你想象的要好,刘主簿和胡知县的矛盾已经公开化了,胡知县如果早一点下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