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管他是谁,坏了老子的雅兴,天王老子来了照揍不误。”
“你有种,脖子洗白,等着受死,梁太傅的干儿子你都敢动,我都为你感动的要哭了,很显然,你活不成了。”
说完,摊开了双手,一个箭步出了翠红院,双腿轻轻一蹬,就上了三层楼高的翠红院,几个起落之后,就消失不见了。
本来高度紧张的人群,瞬间放松之后,一哄而散了,嘴里不停的嘟囔着以后出门要看黄历了,根本就没有人关心吴熙是不真的能对出那个对子,以及晚上是不是在蝴蝶小姐的闺房里过夜。
因为这和生命比起来,简直不值得一提。
蝴蝶很多,这个走了,下一个又来了,但是生命只有一次,没了,就真的什么都没了。
老鸨子再也没有刚开始的那股子欢颜了,吓走了客人,还在店里打了架,他要吴熙承担全部损失,话说的比刚走的那位大人的话还要坚硬三分。
二狗子扯住他的后脑勺就是一个巴掌,又半边脸马上就红肿了起来,左右开弓的架势,左边的脸看来也保持不了多久了。
吴熙并没有拦着,贪心的女人就是该打。
另外他也咋努力的回忆着这个梁太傅究竟是何许人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