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抬头偷偷一看之下,张商英尽然完全呆立在座位上,像是一尊静立的石像。
良久之后,终于有了动静。
“定力,对,就是定力,久久不能突破之处,尽然被一席话说的茅塞顿开。”
张商英放下了手中的茶杯,长身肃立,恭恭敬敬的给吴熙行了大礼。
吴熙想要阻止,老头很绝强,非要坚持行完。
这是对学文的致敬,不是针对吴熙。
行完礼,就急匆匆的走了,老仆跟在身后,小心的伺候着,就怕有个闪失,就会天人两隔。
就要走出大门的时候,回过头来骂骂咧咧的说道:“小子记住了,这件事情还没有完,今天没有时间收拾你,改天准备好藤条,等着挨抽吧。”
吴熙一头雾水,整不明白这个老头究竟要做什么,别人读他的书,应该高兴才是,为什么他是这般模样。
老孟早就笑的上气不接下气,站在门口不停地摇头。
“老孟,怎么?你也笑话我?”
“家主此言差矣,家主学识渊博,老头子佩服,错就错在你的学术太有些渊博了。”
“此话怎讲?说出个一二三来,饶你不死。”
“《护法沦》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