蝎子艰难的行走在一条小路上,腹部插着一根弩箭,三分之二部分插在身体里,鲜血不停的往外流。
小心的扶着受伤的部位,以免二次受伤,带来的结果就是,伤口撕裂的越来越大。
找了一处还算隐蔽的地方,敷上止血药,弩箭还不能拔下来,止血的药本来就没有带够,这么大的创伤,光是流血,就能要了他的命。
天黑之前要赶在安全屋,他知道自己的身体,最多撑到天黑,已经是极限了。
那小子下手够黑的,小看了人家,还以为是自己案板上的肉,哪里知道,人家早就设计好了圈套等着他往进跳。
和自己厮杀的那个汉子好像是个捕快,虽然很多招式不是来自官方,但是长期的捕头生涯也使得他身上多了一些官方的做事行为,少了一些匪气。
可笑自己还被封为摩尼教的第二大杀手,连个小小的护院都没有办法一击必中,实在是没有脸面回去见教主。
求生的本能驱使着他一步步的走向那个视线已经能触及到的安全屋。
这个安全屋就设在长安城的近郊,多数情况下被作为教主的藏匿地点,一直以来也没有用到。
于是就成了自己的安全屋,一些后勤的补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