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处仁坐在没有棚子的马车里,唱着妓子传唱的《摸鱼儿》。
旋律简单,朗朗上口,是一篇不可多得的佳作。
虽然被贬,但是以资政殿大学士的身份知青州,也没谁了,正好可以躲开混乱的朝堂,在偏远的地方享几天福。
就算他在朝堂上说的口干舌燥,也对结果于事无补,既然这样的话,还不如下到地方,给老百姓做些实事来的爽快。
老仆就跟在马车的一侧,腿脚还可以,就是走的路有些久,逐渐跟不上马车的步伐。
徐处仁往前挪了挪,示意老仆坐上来,跟了自己一辈子了,任劳任怨,这是他应得的。
老仆感激的看了徐处仁一眼,很不情愿的上了马车。
毕竟老了,走不动了,要是再年轻个几年,定然不会和老爷同车。
牵马的小厮笑盈盈的把老仆人安顿好之后,就去牵马,对他来说,这对主仆的感情已经越了一般意义上的上下关系。
他是徐府新来的下人,这次只有自己有资格和老爷去青州上任,府里的人很是羡慕,就连那些老仆人都一个劲儿的夸自己。
“老爷,这次上任青州,想必是陛下想保护你才出此下策,也好,去了可以好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