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的声音,是那么的清脆,心里一阵喜悦,手下不由得加快了度。
每下去一下,咔嚓声就加大一分,一直到最后咔嚓声越来越响。
钟明亮不敢停下来,只要停下来,他自己都不知道有没有勇气再一次把手劈在树身上。
终于,咔嚓,一声剧烈的响动,树干被砍成了两端,树身脱离了以前的树身,就顺着湍急的河流一直往下流去。
钟明亮腾出左手,一把抓住树干的顶端,勉强爬直了身子,溅起来的水花打在脸上,虽然不疼,但有一些受辱的挫败感。
管不了那么多了,多少侮辱都已经经历过了,也不在乎这点只是心里上的侮辱。
再说了,都什么时候了,还和一撮水叫什么劲?
保命才是现在唯一要做的事情,其他的出去之后再说吧。
右手直到现在都没有一点而知觉,想来是骨头坏死了,试着扒上树干的前端,顶替一下已经酸的左手,却现根本就使不上力气,手指已经不听使唤了。
漂流了很久,还没有走出这道山谷,夹在大山的中间,实在让人很难受。
水声变得很大,都听不见山上动物出的叫声了,前面应该是一个段层面,形成了瀑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