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让很不自在的女仆下去,女仆放下了酒壶,给曹禺行了礼,然后感激的看了一眼吴熙之后,就退下了。
“那好吧,现在开始由小子开始给你倒酒如何?”
“吴候的身份,老夫怕是担当不起了,你一夜之间的身份就水涨船高,老夫装了一辈子,现在依然还是一个男爵,还是一个要被皇上收回去的男爵。
所以仆人走了,那么老夫只能借花献佛,给你敬酒了。”
说完,就拿起酒壶子,给吴熙倒了一杯酒,拿起自己的酒杯,虚空一晃,算是礼貌性的碰杯,然后一饮而尽。
吴熙叹了一口气,微笑着端起面前的酒杯,也是痛快的喝了下去,说道:“有什么事情就直说,不要在这里给我戴高帽子,最好也不要在我这个晚辈跟前装可怜。
你曹禺是什么人,我是知道的,当年叱诧风云的时候,也没有害怕过谁,现在在一个十几岁的孩子面前变得唯唯诺诺,这和你的性格不符啊,如果非要说出原因的话,可能是因为孩子。”
吴熙夹了一片调好的猪耳朵,放在嘴里嚼着。
被人说中心事,曹禺老脸一红,摇了摇头说道:“要不是家里的小辈不争气,也不至于在这里等你一个上午,据说昨天晚上荒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