败了。
“有什么事吗?”他问道。
“我来找你了。”一个女人的声音在帐篷外响了起来。
没错,他睡的确实是帐篷,这几天他们都是露营的,并没有回程家。
江宁从帐篷里面探出头来。
外面站着一个女人,一个很丑的女人……当然按照印尼人的观点,这应该算是一个美女,个头不高,皮肤黝黑,高颧骨,窄脑门,嘴巴比较大。
这女人的手里拎着一颗脑袋,哈比莫孙子的脑袋。
江宁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,他知道这个女人是谁了。
那头鳄鱼是母的!
怪不得他找不到小**,就算手里有一本动物解刨学图鉴也没用。
也幸好他没用兔子蹬鹰……好像,用过了,只是没蹬,他打了一发榴弹。
江宁感觉自己有点作死,怪不得这头母鳄鱼临走之时还念念不忘,好像要把他生吞了。
“呵呵,我是半妖,刚刚觉醒,有些东西还分不清楚。”江宁连忙解释。
“没关系,我吃兔子的时候,一般也不会分辨公母。”丑女呲了呲牙。
满嘴巴鳄鱼牙,颗颗锋利如刀。
“呦——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