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不敢染上脏病”,作为理由,然后半路上找机会挂掉。
如果只是一次两次也就算了,偏偏她前前后后换了几十条船,装过中国人,也装过老外,甚至装过黑人,最后都是这么死的。
结果就是……很长一段时间跑船的人绝对不敢说回家结婚之类的事,传闻谁说谁死,这个传统一直延续到二战结束。
老太太早已经忘记了这些,没想到现在有人不知死活地揭她疮疤,这让她怎么能不怒呢?
就在这时,孔彩笑嘻嘻地冲着江宁说道:“对了,刚才你说和我切磋……说实话那不算切磋,连热身运动都算不上。”
“不要啊!”兔子看了看左右,他想跳窗逃跑。
可惜做不到。
现在他后悔了,干嘛弄这样一辆车?
这玩意儿连窗户都没有,看着是玻璃,其实是装甲板,他碎了,那玩意儿也不会碎。
“我支持你,好好和他切磋切磋。”荣妈也面若寒霜。
江宁打了个寒颤。
他哪敢啊!之前孔彩只是揍他两下,这一次肯定是往死里怼。
咦——江宁突然感到奇怪,怎么旁边有三股冲天杀气?
他糊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