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的。
    所以他能理解,真得能理解。
    “你有没有兴趣坐牛守义的位置?这绝对不是试探你,纯粹就是牛守义干不了这个活,让他搞业务行,让他管人……”江宁摇了摇头。
    “你可别把我架在火上烤。”牛黑塔同样摇头,不过他比较实在,随即又道:“不是我矫情,我真坐不了那个位子,那些人全都听牛守义,如果我顶掉牛守义,他们虽然嘴里不会说什么,心里肯定会有想法。”
    “要不然这样,你负责管人,地位就相当于书记,牛守义仍旧在原来的位置上,不过他管的是事,怎么样?”江宁很擅长变通。
    别看位置没变,多了一个书记就完全两样了。
    书记管着官帽子,地位更高。
    “你这不是多事吗?任何地方一把手和二把手就没有和睦的,在小事情上,我和牛守义还可以客客气气,问题是遇到大事怎么办?我们两个人顶起来怎么办?底下的人肯定都听老牛的,到时候你是在旁边看他们造我的反?还是帮我一起压制老牛?”牛黑塔说话不由得冲了起来。
    要不是他知道江宁的为人,肯定以为这家伙没安好心,等着看笑话呢!
    江宁皱着眉头,摸了摸下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