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香云纱的,这倒不奇怪,肯定是图凉快,诡异的是他的脑袋上还欺负人也就只有眼前这位了,不过这话他绝对不敢说,说出来就是作死。
他不想作死,也不会作死。
“您看了就明白了。”这家伙又是一阵小得意。
一刻钟之后,江宁知道这家伙的意思 了。
离这边不远的地方有一片码头……那种简易码头,吃水太深的船停不了,只能停游艇、渔船或者小货船。
这已经足够了。
他要找的那些人就在码头边上……清一色剃成了光头,真正的光头,像电灯泡那种,不是犯人那种毛绒绒地光头。
这些光头上还有戒疤,弄得佛门秃驴一样。
那些人穿着明黄色的衣服,如果没有那颗光头和上面的戒疤,这种衣服穿在身上就像浴袍,但是加上这俩,妥妥地就成了僧衣。
那些人在造房子,不过和别处造房子不一样,这里虽然有脚手架,却不是一般的脚手架,根本就是一个用铁管弄成的框子,脚能够踩到的地方就只有铁管。那感觉有点和黄飞鸿电影里面舞狮登杆差不多,又有点像踩梅花桩。
能够玩得了这个,肯定不会是一群四肢不勤的流氓、混混,那些人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