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这个地方待着还习惯吗?”江宁懒懒地问道。
程安澜的二叔和那个女人此刻像两条哈巴狗似的跟在旁边,看上去要多乖就有多乖。
“习惯,非常习惯。”程安澜的二叔也顾不得这样回答的后果了,反话,所以立刻改口。
“这怎么可能嘛?”那个女人一脸假笑。
“别给我打马虎眼,你以为我看不透你的心思 ?”江宁切了一声:“你刚才不是还在抱怨我小心眼,怀疑我给你们的药里面做了手脚,所以你怀不上孩子吗?”
他看了看程安澜的二叔:“那根本就不是药的问题,不过确实和功法有关,这家伙肯定没告诉你,这种功法本身就有避孕功能,修炼之后倒是可以延年益寿,另外还有青春常驻的好处,但是想要有孩子……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了。”
程安澜的二叔脸微微一白,这不叫小心眼,什么叫小心眼?转眼就报复。
他同样也能猜到,那个女人肯定会软泡硬磨非让他改主意不可。
“您不会专程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件事的吧?”程安澜的二叔连忙转移话题:“从中国到这里可不近,还没直达的航班,就算是坐专机过来的,也得十几个小时呢!要不要我给您准备一个房间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