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助教在开车,那个女的脸冲着另外一侧的窗外。
这辆装满麻袋的卡车行进在国道上,最终的目的地是宁波,有一艘船等在那里。
突然,手机发出了嘟嘟的声响。
舒助教装模作样地掏出手机看了一眼。
“怎么了?”那个女人问道。
“一个同学给我发的短信,他在公安局干,他告诉我,那些资料已经送上去了。市局非常重视,局长亲自出马,从几幢别墅里面搜出了大量的证据,按照他的估计,那个小的至少得判二十年,甚至有可能枪毙。”舒助教信口回答道。
“枪毙?不可能这么严重吧?”那个女的感到意外,虽然她知道糟蹋了她的家伙是个人渣,罪该万死,但是这毕竟是一种形容,按照她的估计,道。
“我们手里拎着这么一个麻袋,难道他们不会怀疑?”那个女人仍旧感觉不太可靠。
“不是我想这么干,是他们的要求,他们不许我带拉杆箱和旅行包,怕被查,万一被查到的话,很难蒙混过去,只是麻袋就没关系了,可以说是船上的人。”舒助教有的是借口(此刻是江宁的意识在操纵一切)。
那个女人松了口气。
舒助教从驾驶座位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