硬气,此时此刻他已经猜到眼前这位是谁了。
“你们谁打电话?”江宁转头问道。
没人吭声,谁都不愿意出这个风头……有人是怕那位领导。不过更多的人是怕这只兔子。传闻之中,这只兔子的脑筋有点不正常。另外一些人是事不关己,高高挂起,看到有人倒在地上就远远绕开。最后一部分就是和那个青年一样,不想拍马屁(既不想拍兔子的马屁,也不想拍那位副区长的马屁)。
“算了,我来吧。”老周叹了口气,只有他打这个电话了。
“你小子有什么想法没?”江宁拍了拍刚才怼他的那个青年的肩膀。
“什么想法?”那个青年没明白。
“就是你被讹诈的那件事。”江宁说道。
“有什么想法?我什么想法都没有。”那个青年低头吃东西。
“刚才你还说我呢!”兔子切了一声:“有没有底气打一场官司?就按照敲诈勒索……不对,应该是诈骗……好像轻了……那啥……回头得找个律师问问。”
“你想把事搞大?”那个青年瞪大了眼睛。
“怎么?不敢?”江宁一脸诡笑。
“敢,怎么不敢?脑袋掉了,碗大个疤瘌。”那个青年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