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题。”
沈维摇头笑笑,“我倒是知道一位叫秦裴的人。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宋兄口中的贵人,正是我知道的那位秦裴。
秦裴,镇国公府长子。他这人的身世有些复杂,名声也不好。总之外面传闻这人性子阴沉,手段残忍,是个极不好相处的人。年纪不小了,却没人愿意将闺女嫁给他。据说秦裴同镇国公父子感情很差,几乎到了父子反目的程度。
镇国公一直想让次子承袭爵位,只是朝中有非议,皇上好像也不同意。于是镇国公府的爵位承袭一直拖着。秦裴和他的兄弟,也因为爵位一事,差不多到了兵戎相见的地步。总之,秦裴不宜结交,镇国公府也是一堆烂账。”
宋子期微蹙眉头,“昨日第一次见他,看得出他是个有手段有谋略的人。和传言不相符。”
“传言自然有夸大的地方,不过空穴来风,未必无因。总之这人不好相处。至少据我所知,同年龄中,没人愿意同秦裴做朋友。”
这真是个悲剧。
宋子期隐隐地替秦裴感到可惜。
宋子期挥挥手,“如果簪花夫人是宫里面的人,那秦裴又如何能得到簪花夫人的名帖?”
沈维摇头,“或许簪花夫人并非是宫里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