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的银子太少了。才两千两银子,是将我们侯府当做叫花子打发吗?”。
宋安然止住哭声,泪眼朦胧地看着方氏,又朝古氏那边扫了眼。然后可怜兮兮地说道:“难道不是大舅母欺负我吗?我都说了愿意出两千两银子,结果大舅母竟然指责我在羞辱侯府。早知如此,我就该一两银子也不出。这样一来,大舅母就没有理由指责我羞辱侯府。”
“你,你……宋安然,你给我闭嘴。新年里头,你哭什么哭。不知情的人见了,还以为是我们侯府以大欺小。”
方氏指着宋安然,大过年的哭哭哭,真是晦气。
宋安然说哭就哭,绝对是影后级别的实力演技派,让古氏和方氏都措手不及。
宋安然一脸无辜,委屈又茫然,“是大舅母问我要银子,我答应给银子,怎么又成了羞辱。大舅母,好是你,坏是你,人是你,鬼也是你,你让外甥女怎么活?我父亲不在京城,大舅母是要趁机逼死我吗?”。
方氏那脸色极为难看,“安然,你不乐意给钱就明说。干什么用银子来羞辱侯府?”
才两千两,这是打发叫花子吗?
宋安然笑道:“大舅母稍安勿躁。我说了,侯府有困难,宋家身为侯府的亲戚,自然该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