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安然轻声一笑,“三老爷,账目不是这样算的。你逼着四海商行退出京城粮食市场,不说粮食方面的损失。
单说运费,人工费用,铺面损失,船只来回耽误的时间损失,四海商行的名誉损失,还有对一些长年合作的商家的补偿,零零碎碎的加起来,这就有十几万两。
再加上粮食方面的损失,本夫人开价三十五万两,已经是看在宁老爷子的面子上,给你们顺安商行打了个折扣的价格。真要计较起来,没有五十万两,这件事情就不算完。”
啊啊啊,天下竟然有如此厚颜无耻的女人,宁三老爷都快气疯了。
宁三老爷自认为自己是一个心黑手辣的主,可是今日同宋安然一比,简直是小巫见大巫,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人物。
瞧瞧宋安然面不改色的开价,她的脸皮肯定比京城的城墙还要厚。
宋安然似笑非笑地看着宁三老爷,“三老爷,账目算清楚了。说起来,你们倒欠我们四海商行两万两白银。不过看在宁老爷子的面子上,那两万两我就不和三老爷计较。就当是给三老爷喝茶。”
“啪!”
宁三老爷猛地拍桌子,指着宋安然怒道:“无耻!奸商!”
宋安然面色一沉,“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