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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办才好呢,谁知道他会在这里洗澡?走,她拿不回她的连翘果,不走,又实在是窘迫得很。
就在沈映月无比纠结的时候,梁寒初走到了她身后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
“我……”沈映月转过身,发现他已经穿好了衣服,跟她一脸窘迫比,他显得平静许多。
“我来拿我的连翘果的,刚才我忘了。”沈映月跑到小溪边,把她落下的装连翘果的小荷包捡起来。
“你可以天亮了再来拿,大晚上跑出来也不怕着了露水。”梁寒初站在原地道,也不知道是关心还是责备,他的语气淡淡的。
沈映月轻轻哼了声。如果不是他抓她的臭衣服害她发窘,她会难为情到连这个荷包都忘记么?
“初哥,你不是不让我到河边洗澡吗?那你又来?”沈映月抓住了他的小辫子问。
“我这不是被你看到了吗?所以说到溪边洗澡真的很不安全,以后你就别来了。”
“……”沈映月咬牙切齿,本来想说他双重标准,只许官兵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,哪想到最后被他摆了一道呢。
她早该想到,这男人心机那般深,她哪儿能斗得过他?
“今晚的月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