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被打开,梁寒初进来了。
她趴在桌子上,不抬头,也不理他。
梁寒初也没有理她,他帮她把那两个装满东西的箩筐提了回来放在屋子里,走出门去了,过了没多久他又返了回来。
“月娘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趴在桌子上做什么?”
“我喜欢。”
“喜欢等会儿再趴,起来,你刚才摔倒了,先擦把脸干净。”
“不要!”
“别闹,脸上沾了泥了。”梁寒初坐在她旁边,把她从桌子上揪起来,沈映月才看到他手中拿着一条湿帕子,原来他刚才回来后又出去,是为了这条帕子的。
梁寒初扳过她胖乎乎的身子,坐在她对面给她擦脸。
两个人都是坐着的,可跟身高一米八多的梁寒初坐一块儿,她还是矮过他,他为她擦脸,就跟大人为孩子擦脸一般。
事实上他比她大了五岁,在某种程度上来讲的确是可以说是大人和孩子。
沈映月挺直了后背,看梁寒初仔细给她擦脸,想不到这么纯爷儿们的男人竟然也会有那么细心的时候,他动作很轻,就跟沈映月是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一般。
都说专注的男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