针,她抬头看他,瞧见他表情轻松,跟没事儿的人似的。
“初哥,你不疼吗?”
“习惯了,从前上山打猎,受比这更重的伤都有。”梁寒初轻笑说。
其实哪有,小时候被寄养在别家让他练就了一身好武艺,哪会那么容易受伤?他就是不想让沈映月担心罢了。
“真的吗?”沈映月看到他额头上明明已经是豆大的汗珠了。就算他习惯了,那也一定很疼吧。
沈映月给他递了一块帕子,继续为他缝针,偶尔抬头,看到他就算满头大汗也面不改色,真是够硬汉,够纯爷儿们!
她给他缝了最后一道伤口,身后突然传来“轰隆”一声巨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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