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映月把他放在床边的衣服拿过来艰难地穿上。平时在村子里洗衣服,常听村中妇人们闲聊,聊到圆房的时候有多疼有多累,她当时没体会,现在体会到了。
她的这程度,比她们任何人说的都要重啊。
好容易穿好衣服起身,发现腿都是软的。艰难地走出去,看到梁寒初把他们那张破破烂烂的圆桌搬下来了,还有几张椅子。
“可能不是很好吃,我不怎么做饭的。”梁寒初瞧见她过来就过来扶,最后干脆把她抱起来,抱到椅子上让她坐好。
沈映月在他怀里“噗嗤”一声笑起来。
“怎么了?”
“初哥你知道吗?我曾经以为你是神呢,什么缺点都没有,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很完美,找到你做不好的事情简直比登天还难,我感觉我现在成功完成了一件比登天还难的事情。”沈映月看着桌上那些卖相并不怎么好的几道菜说。
梁寒初轻轻笑了笑,没有尴尬也没有不好意思,他永远都是那么自信满满。
“那我可以学,终有一天可以学得很好,让你满意。”
“你可别学。”沈映月夹了一筷子的清蒸鱼送入口中。味道还真不怎么样,这么容易做的一道菜,他盐放多了,配料也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