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鄙夷,深深的鄙夷。
陆景林感觉很难受。宴会上被梁寒初大脸的时候他就很难受,可是那次他是和梁寒初交锋,而这一次,是沈映月重创他,让他感觉更难受。
“月娘,你不要这样好不好?你真的不想过好日子吗?这孩子为什么叫你娘?他有四岁了吧?上学了没?你带他来跟我,我养他,给他找最好的教书先生,你不为你自己着想,也要为孩子着想啊,只有跟在我身边,他才能受到更好的教育呀。”
“妹夫好有空。”一个低沉浑厚的男低音传来,是梁寒初。他在茶馆点好了菜,刚好回来叫沈映月和梁景,哪想竟看到了陆景林?他说话声音一向不大,却因为极有磁性,因而穿透力极强,让陆景林和他的随从都看了过去。
“梁老三,你……”
“妹夫,你字认全了吗?你还敢说给孩子更好的教育?真是大言不惭。”
“大言不什么?什么意思?”
“你连大言不惭都不知道,还想让人相信陆家人能受到更好的教育?”
梁寒初一番话,让陆景林的脸变成了猪肝色。经过的路人都忍不住笑了,就连陆景林自己的跟班也觉得好笑。
“你们……你们都别笑!梁老三,我那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