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送走了郑林氏,她还自个儿在家还是兴高采烈的。
怀上了孩子,一般人都只想着补够营养,保护好孕妇就好,没有人会特地去买药回来吃,除非是大户人家有钱没处花的那种,所以林家的保胎安胎药针对的只是有钱人家。
可是助孕的药,却是不管哪个阶级都有人有需要的,而林家没有这方面的药。
沈映月趴在梁寒初的案台上,拿出纸笔开始计算成本,设计药方。
成本还是有些高,只希望她怀孕的这一年福来客栈的烧烤卖得好一些。
她也不着急,在福来客栈那边积累的分红越多,她的第一笔生意就可以做得越好。反正林海帆那头大老虎这辈子也就那样了,就算靠上了陆家这座大山,也还是没有创新的药方,而她这只小狮子,却在步步成长。
这天傍晚,梁寒初把担回来的柴火放到柴房回屋的时候,沈映月还坐在案台前涂涂写写研究药方,他走到跟前了都不知道。
“月娘,你在干什么?”梁寒初轻轻从背后抱着她。
沈映月站起来,由被动变为主动,抱着他在他怀里蹭。
他刚刚干完活,身上还出着汗,热乎乎的,沈映月蹭得更舒服了。
“初哥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