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了,他看上去有些像是秃顶的样子。
沈映月看了过去,发现他头顶的断发只有大概不到一毫米的长度,刚才如果梁寒初的动作稍有偏差,就是直接削到他的头皮上了。
她也知道梁寒初的身手极好,可是见到这个也依旧让人觉得头皮发麻。
一股尿骚味儿传来,梁振兴吓得尿裤子了。
“老……老三……身……身体发肤受之父母……你是读书人,现……现在还是个官,你……你不知道吗?”
“知道,那又如何?你该庆幸爹娘还健在。”梁寒初的佩刀伸到梁振兴的下巴上,冰冷的刀尖儿就顶住了他的下巴,还轻轻往前刺了刺,梁振兴的下巴渗出血水来。
“我不想让爹娘白发人送黑发人,这是你现在还能活着的唯一的理由。”梁寒初说完才把佩刀收起来、
梁振兴这回是真的怕了,他踉踉跄跄地起身想逃,刚要跨出门槛,就被梁寒初从背后叫住了。
“弄脏了我的屋子,你不打扫干净?”
“我马上……马上打扫。”梁振兴都吓得要死了,哪儿还敢说一个不字的,哆哆嗦嗦地去找扫帚来打扫,还提水来洗地板。
他被吓得几乎浑身使不上劲儿,效率很慢,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