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……”白柔叹了口气。
沈映月看了小包子小团子一眼。
“灶房里有一些莲蓉糕，你俩不是爱吃吗？出去叫陈妈妈拿来给你们吃，弟弟妹妹睡着了，你俩就不要来吵他俩了。”
“好！”小包子小团子听说有莲蓉糕，就蹦蹦跳跳地跑出去了，留下屋子里的白柔和沈映月。
白柔把事情的经过从头到尾和沈映月说了一遍，包括沈家药房的人走了一大半，包括沈家那些原本在太医院做事的人现在都被赶走了的事。说完又是叹了口气。
“虽然沈老爷说这事儿不怪我，但是我还是自责。他说那些人走了，就是让药房留下忠心的人，可是想想，什么忠心不忠心，大家不都是混口饭吃的吗？现在药房那边还有很多药没有分开，人手又不够，要是那些要药性相互渗透了，再分开那也是废了。”
“娘……”沈映月拍了拍白柔的手背，“娘，其实真的不用难过不用多想的，俗话说，塞翁失马焉知非福，沈家现在沦落成这样，未必是坏事的。”
“什么未必是坏事？这事儿还能是好事不成？从前沈家可是和皇宫来往密切的，如今呢？连平常老百姓都不想来沈家买药材了，亏得沈老爷还处处让着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