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的接受死亡,他那么年轻,那么优秀,老天怎么忍心伤害他。
“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不是吗?除了你,这个世界上我还能相信谁呢?”
温衍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,双手埋在掌心里,肩膀一颤一颤的,这个从来温朗如风的男人,他在哭。
齐歌忽然笑了,清隽秀逸的眉目像是清风里摇曳的竹林,清华舒淡,锈傲铮铮,仿似死亡对他来说,只是睡一觉而已。
没人知道,此刻他的心,究竟有多痛,舒展开的手指,隐隐的在发颤。
“离开前,我会把一切都安排好,你可以,帮我照顾她吗?”
温衍怒目抬头,他几乎是吼出来的:“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在关心她,她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你的,你为什么这么傻,你就不会想想你自己吗?”
齐歌愣了愣,忽然笑道:“原来阿衍知道啊……。”
“是,我知道,我什么都知道,她怀孕四个月零五天,那个时候你还在非洲执行任务,怎么可能和她在一起,为了这样一个女人究竟值得吗?”他不知道齐歌和宋锦之间究竟怎么一回事,但他不能再看到自己的兄弟傻下去了,现在连命都快没有了,他满心满眼还是那个女人和来历不明的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