讥嘲。
“可别伤了孩子,让厨房准备一份安胎药,完事儿了给她送过去。”
“是、夫人。”身后人领命退了下去。
很久之后,古秋筠累的睡了过去,他身子本就亏虚,这一番运动之下更是抵挡不住疲惫,嘴角挂着满足的笑睡了过去。
闫冰语拖着快散了架的身子直起身来,冷瞟了眼古秋筠,看着身上惨不忍睹的红痕,下床走到卫生间洗澡。
她裹着浴巾走出来,看着那碗早已凉掉的排骨汤,端起来推开窗子倒了出去。
门外,下人已经准备好了她的衣服,她换上衣服走出来,一碗黑乎乎的药送到她面前。
“闫小姐,这是夫人特地给您准备的安胎药。”
闫冰语勾唇笑了笑,“替我谢谢夫人。”端起来咕咚咕咚就灌进了肚子里。
把空碗递给送药的下人,闫冰语问道:“夫人在哪儿?”
“夫人在花园喝下午茶。”
闫冰语拖着疲累的身子往外走,正巧这时外边传来一阵“啪嗒啪嗒”的高跟鞋声音,极有节奏,似是踩在她的心上,令闫冰语下意识心脏一跳。
在古家这么些日子,她把古家的情况摸了个大概,古峰除了古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