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电话,很快他就开着车子出现了。
回到和生公寓,她从床头柜底层的抽屉里翻出来一个木盒,打开从里边拿出一枚玉锁,她细细摩挲着玉锁冰凉温润的身体,眸光沉沉。
这是唯一能证明她身份的东西,可是根本什么都看不出来,她究竟是什么人?
就在刚刚,她已经想通了,怨天尤人,自怜自艾没任何用处,只会加快她的痛苦和死亡,即使只有一线希望她也要紧紧抓住。
她不会让孩子有事的,她发誓,即使拼尽所有也会护他们安全,大不了娘仨一起死,能多活这么长时间她也是赚了。
至于洛秀,宋锦眸子黯了黯,把玉锁重新放回去,站起身来简单收拾了一个小行李箱。
爱情不是生活的全部,她知道什么对自己更重要。
其实她一直在逃避,根本连亲口问洛秀一句的勇气都没有,她害怕结果是她不能承受的,就固执用最坏的结果来要求自己,把期望降到最低,便不会太难受。
她拉着行李箱出门,拉低帽檐,快速朝路边停的银灰色保姆车走去,朱天宝走过来接过她的行李放在后备箱,宋锦拉开后座车门钻了进去。
“去哪儿?”朱天宝看了眼后视镜问道,总觉得宋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