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封信和一个小巧的丝绒盒子。
宋锦展开信,上边密密麻麻写满了字,字迹逑劲苍翠,足以看出下笔之人虚怀若谷,胸有丘壑,只那笔锋隐有颤抖,不是手拿不稳就是心绪起伏大,宋锦想他是两者皆有之。
信上写些什么她几乎可以预料到,宋锦忽然把信合上,她竟然没有勇气去看。
把信放在一边她拿起丝绒盒子打开,那是一块有小拇指般大小的玉片,形状像是树叶,有着细碎的纹路,顶尖有着一个针孔般的小眼,烟雨翠青的颜色,像雨后天晴般的翠竹氤氲,暖玉生香,却薄如冰块,拿在手中没有丝毫的重量,那烟青般透明的色泽映的手指愈加纤白如葱段,当真是冰肌玉骨,雪色生香。
宋锦隐约看到玉片中似是含着什么东西,走到阳光下仔细一看,却见那玉片中心似是蕴着一个好似太阳的图腾,丝线般的血色勾勒出一个小小的太阳图案,用肉眼根本看不清,阳光一照,那血色氤氲,薄薄的玉片似是有些烫手。
宋锦把玉片握在掌心,只烫的她掌心灼烧,她忍着不让眼泪留下来,走过去把信放到木盒中啪的一声合上,一屁股坐在椅子里。
“你都要不辞而别了,你凭什么以为我会看你的信,你怎么那么坏,我以后再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