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擦掉泥土依旧华美端方,丝毫不损它的价值。
洛秀含笑拿着木盒进了别墅,先把盒子擦干净放在书桌上,他去洗了个澡换身衣服,又简单吃过午饭,这才坐在书桌前,把木盒放在面前,手指一下一下抚摸着盒身,眼底渐渐浮现一抹温柔和追思。
当年父亲和母亲相继去世后,没几天爷爷也被那些人给气的心脏病发而一命呜呼,他一个小孩子在那些人眼中还不是搓圆捏扁,霸占了公司家产,甚至连母亲和父亲留给他的遗产都不放过,三叔虽然明面上不敢怎样他,但背地却纵容他的两个孩子对自己动辄打骂,跟抢劫犯似的将自己的东西洗劫一空。
他恐父母留给自己的最后一点念想也被那些恶人夺去,因此有一天半夜他将东西藏在母亲的首饰盒里,偷偷溜出来根据他白天划定的地址将盒子埋在了红杉树下,过后没几天他就被老太婆下药带到了江南圈禁起来。
十年隐忍绸缪,他终大仇得报。
眼底的阴戾渐渐褪去,洛秀并不想让自己成为一个被仇恨左右的人,那些人左右已经死了,他又有何执著的呢,母亲知道了,不会开心的吧。
平缓了一下气息,他缓缓打开首饰盒,首饰盒不是很大,内力却很精巧,分为上下三层,一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