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锦面前,就显得极为拙劣了。
宋锦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,哈英楞了一下,赶忙低头以手掩唇借以掩饰尴尬,干咳了声才笑着又看了宋锦一眼,“请见谅,从小生活在大山里,没见过世面。”
宋锦挑了挑眉,没见过世面?太谦虚了。
哈英犹豫了一下,终是说道:“自我有记忆以来,就见母亲供奉着一个神像,朝九晚五对神像叩拜,即使在我们最艰难连饭都吃不饱的日子里,母亲都不会忘记给神像最好的供奉,那时我很不理解,甚至是痛恨,因为它抢了我的吃食,我一度像别人以为的那样,母亲太过封建迷信,对此很是生母亲的气……。”说到这里,他垂眸讪笑了一下,带着几分自嘲。
“不论母亲有多大的过错,作为儿子,都不应该对她加以指责,她含辛茹苦的把我养大成人,不过是信仰的分歧,我应该尊重她的信仰,而不是横加指责,直到有一次我在山里捡柴的时候摔断了腿,因为救治不及时医生说我会落下终身残疾,这对母亲是多大的打击,母亲默默的带我回了家,有一段日子,母亲比我还消沉,还沉默,有一次半夜起夜,我看到母亲跪在她日日年年供奉的神像面前,闭着眼睛,脸色在黑暗中显得无比虔诚,她嘴中念叨着我不理解的字符,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