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渔夕醒来,已过了午时。
盯着窗户看了片刻,渔夕转了转眼睛,往头上摸了摸,不知何时面部已被上药包扎完好。这时从楼下走上来一个中年
伯伯,他推门进来,将送来的吃食放在桌案上,说是苏斐煊的朋友。渔夕与他道了谢,待他走后,只觉得眼皮肿胀,视物模糊。走到铜镜前,吓了一跳。只见铜镜里,一个小孩,整个头部大如笆斗,被层层白布裹得极其丑陋。高一处低一处的白布里只露出一双眼睛,正愣怔的望着自己。渔夕只觉头疼一阵甚似一阵,身体开始热,又有些微冷,嘴唇极是干涩。
渔夕走到桌前,倒了茶水,才觉得胳膊也不能活动自若。渔夕终究还是小孩子,被这情形吓的急躁起来。正在屋里转
悠间,只听醉轻尘上楼说话的声音,“苏姐姐,你武功那么高,为什么昨天不直接和他打啊?”
“上来就用武力解决事情的人,那是莽夫。真正要解决问题,用的是智谋。昨日那个王八蛋笑我岂不知道他跟踪于我,岂不知我是有意而为之。若以武力硬碰硬,我也未必可胜他。只可惜昨日一斗,毁了我家的传家宝,有些可惜。”
“苏姐姐家的东西最厉害的就是那个什么遁么?毁了就毁了,以后我给